
元元看哲学之空想(下)
空想,与幻想是孪生的兄弟,不是父母很难分得清楚,就像元元想成为迈克尔乔丹迈克尔杰克逊,是空想多一点,还是幻想多一点,就很遗憾,我不是父亲,分不清这对兄弟的大小。看“霍金”我想,从宇宙大爆炸,到地球胎成
空想,与幻想是孪生的兄弟,不是父母很难分得清楚,就像元元想成为迈克尔乔丹迈克尔杰克逊,是空想多一点,还是幻想多一点,就很遗憾,我不是父亲,分不清这对兄弟的大小。看“霍金”我想,从宇宙大爆炸,到地球胎成,到地球上存在生物,到恐龙灭绝,到猿化人到炎黄秦始皇,再到如今的二十一世纪,在稳定夹杂变化的空间中,在偌大的时间量里,个人的区区年岁和躯壳比尘埃还渺小,塞得进空间与时间的几何空隙里。空间无法长存,但可想法做点什么让自己的精神和历史,或通过文字或通过事迹或通过创造,延续时间延续奇迹,留下点“纪念品”与时间的洗涤做斗争的,要不就白在四维空间不容易存在一回了。青史无皮囊臭,文字有精神留,想到了写点东西,迈克尔杰克逊死了,他却会比当上绝大部分人“活”得久,我很想很想做这样的人,就像霍金,人生一世,如此艰难也就一次。
想了下,在哲学的范畴里也是个很重很高的词,频率不亚于“马列主义”的“上帝说”。关于“人”与“上帝”千丝万缕的关系,非得要赞同一个,我选择伊里吉纳的理解。人都有做上帝的潜能,因为人的灵魂是上帝按自己的形象创造的,分有上帝的本质,至于跟上帝相似的人能不能最终回到上帝,离开“永恒的地狱惩罚”,那就得看自己在自己人生中所索取的心态与境界。但既然假设有上帝存在,也就不否认“原罪”,因为人成为人前便以“伯仁计”杀害数十亿兄弟,再让母亲承受分娩之苦,父母养育之累,然后损害“客观”里的人事物,让其尽量符合靠近自己的“主观”,这很够“罪孽深重”的。但我“空想”中的“原罪”,与“人类祖宗得罪了上帝”的“原罪”除了两个字长的一样,诠释的内容却丝毫没联系。有谁说,“人为三六九等也是上帝宇宙完善的体现,因为上帝具有最完美的智慧,因此神的手工业件件完美”,这也只是臆想,而且是很混账的为己臆想。原则上,上帝只活在我精神上,而非我生活中,“不是上帝创造了人,而是人创造了上帝”,正如《基督教的本质》所说。
再说空想家,我和马克思一样,很喜欢巴贝夫,当然不是因为他正值壮年牺牲了,也不是因为他也出生于贫困家庭,而是他太“嚣张”,太霸气。但和尼采不同,他不只是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自负独大,而是在物质的大众世界豪放着自己的思想能量。他敢于创办《人民论坛报》,公然抨击反动统治,即使知道下场不会很好。中国几乎没有这样的人,除了个别犯精神病的,死前狂吠的。炎黄子孙嘛,不仅谦虚,而且很含蓄,批判反动政府丑陋社会都是掐头去尾的,生怕人家三天就把他的意图看出来了,这也是中国的传统,青山留着才有柴烧,“清风不识字”都能杀人,不含着点,锦衣卫东西厂血滴子粘杆处的露面你就没命了。这个,巴贝夫哦,更厉害的是那么多“局限性”存在的年代,他就相信人民群众有改变社会的伟大力量,提出了“只有为群众谋利益的革命才是真正的革命”的伟大灼见,不愧被称誉为“共产主义党的奠基人”。我还特别喜欢法国的空想主义者马布利,因为他那句公务人员“除了维持街道和向各户分配必需品外,别无其他职权”,他提倡人人平等的社会,道理很显然,公理很明确,可攻击嚣张欠揍的公务员而非冲着法律去的人为何总是要“罪加一等”呢,免死金牌一样的待遇,怪不得当代大学生非富二代的甚至富二代的都舍得一身剐,敢把“公务员”拿起考,丝毫不惧千军万马里面的头破血流。也是,没强硬关系,你又不强硬,强硬的悲惨将是你以后生活的主线,谁想悲惨呢。至于马布利说的公有制“黄金时代”只能是过去的历史,将来无法实现也存有道理吧,毕竟马克思也不是神,“没有错误”没有“必然”。
“共产”是不是真的无法实现,“困难重重”是无法再明确了的,毕竟,人性里都是有无耻和自私的,在任何制度的国家里,只要处于上流社会就不会想大同想共产,只有处于看不到曙光的困境中才会很想国家制度立马质变立刻飞跃到共产主义,而国家的趋向大权往往集中在上流社会者手中。不是谁都像古希腊时期的智者普罗塔哥拉那么睿智的,“政治制度不是永恒不变的,而是人约定俗成的”,不是到了社会主义,制度就一定是朝共产主义行进的,“约定俗成”主要还是看人,而非规律。马克思主义辩证出来但未证实的客观规律是“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飞跃”,可不少人都在往相反的制度,无私无产向无耻资产飞跃,一个国家只能有一双翅膀可供飞跃,这也就阻碍了“规律”的速度或实现。国家的发展,人为因素总是主导的,就如国家的统一,“约定”的日期过了一次又一次,谁又有上报陈词,除了一个个私底下大放厥词,不是台湾太过强大,也不是美国太过强势,是中国给力还不够,近年的贪污漏税走私,不但阻碍了收复台湾,也让台湾望而止步。毛泽东曾表示,“共产主义时代的人都会自觉地改造自己和改造世界”,会吗?答案是否定的,现阶段的众人是也在改变自己,却是因为去适应世界,去享受世界,而非改造世界,有改造世界底气的人凤毛麟角,完全可以入选“国家特稀”,当然,差别大也可能是由于现在是初级阶段。全部是人为的关系,马克思主义是那么光辉的指路灯,共产党九十年有那么高尚完善的党章,可那都是死的,只有人人都真情实意向往之学习之努力之,才能让它们鲜活起来,照亮我们的国家,证实马克思的“向自由王国飞跃”的规律。而我,独自的人为,也只是匹夫之言,也只是位卑未敢忘国,却不能有任何实质改变。
有喜欢,也就有不喜欢,不太喜欢空想主义者温斯坦莱,作为“掘地派”的运动领袖,他却和当年的陈独秀一般,把理想社会的现实寄希望与“理智和正义法律的力量”,不和当年把抗日战争寄希望于蒋校长的一声令下一样,十七世纪行不通,二十世纪行不通,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理想社会依旧遥远。此刻,共产、没有腐败,和战国时期墨子的“非攻”一样,虽然很正确很道德很崇高,却碍于现实,只能是很无奈很不切实际的空想。非攻,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是不可能会实现的,“攻伐无罪治国”是“攻”,要加以谴责,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道”伐“无道”暴君是“诛”,该予以支持,可谁会说自己是侵略是无道呢,日本当年还说是为了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呢,美国对各国的“非霸权”也是为了大家不再面临核武器威胁呢,他们都是“替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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