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助残路,我随第一步

漫漫助残路,我随第一步

悯贫散文2025-05-28 20:50:18
上午,在一杰助残协会群里和徐洁老师约好下午我们一起去孟庄镇郑屯村探视一位残友五月风。中午,我骑车去徐老师家里的途中接到老胡电话,正好老胡下午没什么事情,听了我的意思,就一同和我去找徐老师。在东方星苑和
上午,在一杰助残协会群里和徐洁老师约好下午我们一起去孟庄镇郑屯村探视一位残友五月风。中午,我骑车去徐老师家里的途中接到老胡电话,正好老胡下午没什么事情,听了我的意思,就一同和我去找徐老师。
在东方星苑和徐老师汇合之后,我们三个便一路同行。徐老师是一级伤残,常年靠坐轮椅行动,这次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车辆,便开着轮椅车和我们一起前往郑屯村,我和老胡各自骑着电动车慢慢跟随在徐老师左右。徐老师是一个极具感染力的人,尽管残疾多年,备受伤病折磨,可那爽朗的笑声却始终在身上跟随,让每一个接触过她的人都不会忘记她。这一次,依然毫不例外,她很快就和我的老胡同学聊得热乎起来,一路上的笑声引来了路人好奇的观望,我们仨,骑车在路上,全然不顾他人惊异的目光。
由于是顺路,按照徐老师的计划,我们先来到三里屯菜市场探望一位经商的残友。在一间简陋的门面房前,我们看到了这位残友。他正站在轮椅前面锻炼。我们的到来他似乎有点意外,徐老师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进得屋来和他聊天。从他们的聊天中我得知,他叫赵子河,2007年因车祸导致一级伤残。如今靠经营塑料袋销售维持生计,尽管生意一般,但自力更生的念头从未退却。徐老师把一杰助残协会的想法和老赵一起分享后得到了他的热情响应,并告诉我们其他两位残友的地址和电话。告别老赵,我们继续陪徐老师前行。。。。。。
由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走到孟庄镇附近,徐老师决定在一位志愿者联盟的群友开的饭店里吃饭。很快,我们就在路边找到了这位群友的饭店,正好他也在,看见徐老师过来,连忙热情地打开玻璃门,帮徐老师进屋。这位叫沧海的朋友我也认识,以前,在志愿者群里参加活动时接触过他,也是一位古道侠肠的热心人。一边吃着菜,我们一边聊着助残协会应该做的事情,徐老师虚心滴向沧海群友请教如何组织协会活动的一些步骤、程序,沧海也热心滴一一给予解答。正说着话呢,志愿者群里又一位热心肠的男士出现了——白忙。看起来还很年轻的白忙对志愿者活动的每一位步骤都很熟悉,沧海告诉徐老师,这一位是志愿者群里的主力干将,以后遇上什么困难了,完全可以给他联系让他帮忙出主意,肯定没有错!白忙也很热情滴和我们沟通着一些徐老师想要知道的问题,但由于时间有限,我们最后不得不告别两位热心人,继续往目的地前行。
前行不久,我们就看到了志愿者联盟在孟庄镇路边设立的办公地点。由于门前有台阶,徐老师不能进屋,于是我便走进屋里欣赏。在屋里,有志愿者每次参加活动需要摆出的展出板,记录着一件件需要帮助的对象和志愿者们的活动痕迹;也有各种证书,给予志愿者协会各种评价;还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挂在墙上。等我看完之后,走出门来,发现沧海和白忙也开车赶了过来正在门外和徐老师热情滴聊着呢!
我们仨继续前行。郑屯,很快就出现在眼前,残友五月风早早就等待在了路边,看到徐老师到来,在路的一边吆喝着。我们跟随着他来到一处院里,干净的院落教徐老师连连感叹。屋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这哪里像是一个残疾人住的房间啊!
五月风是一个敦实的中年汉子,憨厚的面容,我们的到来教他多少有些许的不知所措吧。不过,他的这份生疏在徐老师的热情下很快就消失了。徐老师无所顾忌滴和他开着玩笑,谈论起残疾人平时起居的不方便和诸多困难,就像和一位多年的老朋友说着别人的故事,轻松的语言很快就让小院里充满了笑声。五月风的邻居,一位好心大妈听见我们的笑声也赶了过来,给我们介绍着残友的情况。原来,五月风叫丰小立,1986年就因为工伤导致一级伤残。由于出事时五月风还未到结婚年龄,四十三岁的他至今未婚,如今,家里只有七十八岁的老父亲和他一起生活。平时里残疾的他除了照顾自己外还要照顾年迈的老父亲,听着他的叙述,我们感觉真是太不容易了,而这一切不容易,在他却已经是习惯了。
参观着五月风的家,徐老师又和他提到了另外一位住在夏峰村的残友,于是,五月风决定带领我们到这位残友家里探视一下。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片田地之间,原来,这位残友和父母一起在自家建的猪场里生活,日常起居都在紧挨猪场的房子里,我们来到他家里时候,他的父母很热情地出来迎接,虽然他父亲步履蹒跚的样子,几乎走路都走不稳,可还是热情滴和我们打着招呼,走来走去的忙着手里的事儿。他母亲给我们端来西瓜,教我们解渴。我们聊着天,得知这位残友叫郭树明,今年39岁了,属虎。他的网名叫无语,倒是和我户外群里一个骑友名字一样,好记。他是2002年在山西省出的车祸,造成一级伤残,如今因为褥疮在身,整天匍匐在床上。我们来到的时候,他就以那样匍匐的姿势接待着我们。看着他那张还算年轻的脸庞,徐老师感叹着给我和老胡说,我们都是在生命里最美丽的年华里失去了应得的健康。这样的感叹对于徐老师和几位残友来说也许已经成为习惯,可教我们这样四肢还算健全的正常人来说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因为一想起来,再看到眼前他们的艰难,就觉得心里倍感沉重。还是徐老师,似乎很快就能感知到我们的沉重,轻松滴一笑,又说:不过,我们这几个现在在残友里可是相当乐观的人,你看,至少我们几个没有放弃对生活的信心,每天都很开心快乐滴生活着。我今天要找的就是这样的残友,对生活永远都抱有一种乐观向上、积极健康的残友。这样,才能去影响更多的心理上那些需要帮助的残友。是不是?
听着徐老师的这番发自内心的话语,我和老胡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存在的价值了。不过,等我们踏上回家的路时,想着今天相识的几位残友,又倍感收获巨大,今天唯一觉得自豪的事儿就是能陪着徐老师把这条路走了下来。走着,看着,接触着,了解着残友们的生活,我心里那团火,又开始慢慢升腾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不过,我希望,这个坚持,是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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