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不易

病人不易

看盏杂文2025-10-29 14:32:45
我生病了,自我感觉病得不轻,用病入膏肓来形容再恰当不过。躺在冰凉的硬板床上,给平打电话,故作用微弱的声音告知我生病了。电话那头传来没正经的话:“你?!生病了?鬼才相信,你要是生病那国人全成东亚病夫了。
我生病了,自我感觉病得不轻,用病入膏肓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躺在冰凉的硬板床上,给平打电话,故作用微弱的声音告知我生病了。电话那头传来没正经的话:“你?!生病了?鬼才相信,你要是生病那国人全成东亚病夫了。”啪电话挂掉,传来嘟嘟的盲音,这没良心的东西,患难之中见真情,当初真是走眼认识这没心没肺的家伙。
拨通青的号码,通话中,再拨,青心肠软又善解人意,病中的我特想得到青的安慰,青在忙,正给客户介绍新业务,听到我说生病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特平静地说:“明天买俩桔子看你,今天太忙。”啪挂掉,合着我打电话是为了赚她俩桔子吃,窝火!
哎,虎落平阳被犬欺,看着吊瓶的毒液(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吗)一滴滴流进我的血管里,有种离死不远的感觉,索性闭上眼想睡会儿,又担心吊瓶滴没了,便让邻床做陪护的小妹帮我盯着。
静静地躺着,眼睛微闭,感觉凉凉地液体顺着我的左臂窜遍我的全身,冲走了身体仅有的残留余温,类似一将死之人。忽然想起楼下的月儿姐,月儿姐喜欢檀香的味道,睡前总在床头柜上燃一支,就着檀香的清香慢慢睡去,一觉醒来发现那香还未燃尽,香烟缭绕,那气氛活像遗体告别,吓起一身冷汗,睡意全无,从此再无此嗜好。此时此刻,虽然无檀香为我饯行,但现在的气氛就差没写临终遗言了,欲哭无泪。
眼睛闭着,脑细胞却异常活跃,满脑子都是类似伙夫穿的白大褂,在眼前闪来晃去。正半梦半醒间,听小妹在走廊里大喊,:“护士,9床完了。”全身汗毛立马竖起,用力睁开眼,再用力咬下嘴唇,有些痛,Ohmygod!我还活着,是吊瓶完了,该换药了。哎,屋漏偏逢连夜雨,幸亏小妹想得出,再不敢睡去。
临近中午,平来了,跟炮竹似的甩出一溜话:“忙死了,匆忙炖了点鸡汤也不知是否合你口味?”打开盖子一看才知一勺汤也没有,看她那贪吃相,我真相变成那鸡爪子挠她两下,四瓶“毒液”在我体内瞎搅,食欲全无,只混了个眼馋肚里饱。平吃得满嘴流油,没收拾干净就溜了。
我是打碎牙齿往肚里咽,这帮没良心的家伙,平日里我待你们不薄啊,总有天,也有你们躺着我站起来的时候,哎今天的我不知是否能撑到那天?!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了明天那俩桔子,我一定硬撑着!
认做罪人不做病人,病人着实不易,尤其象我这样无病呻吟的病人,发誓,再不做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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