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蚕蛊
闽南《云霄厅志》卷三有记载说:漳汀间常有蛊毒,中者多至殒命,祟之绝奇酷者也。其种有四:一曰地蛊,一曰金蚕蛊,一曰蜈蚣蛊,一曰蛤蟆蛊。其中最厉害最恐怖最出名的当属金蚕蛊之术了。培养金蚕蛊,民间有多种说法
闽南《云霄厅志》卷三有记载说:漳汀间常有蛊毒,中者多至殒命,祟之绝奇酷者也。其种有四:一曰地蛊,一曰金蚕蛊,一曰蜈蚣蛊,一曰蛤蟆蛊。其中最厉害最恐怖最出名的当属金蚕蛊之术了。培养金蚕蛊,民间有多种说法,但大致可分为两种,其一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毒蜈蚣,毒蜘蛛,毒蜥蜴,毒蛤蟆等一起放入一个瓮缸中密封,让他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约过的一两个月,又加入些毒虫,如此过的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状像蚕,通体金黄,这便是金蚕了。放蛊时将金蚕偷放与人身上,金蚕便可透过衣服吸食人的精气,并把金蚕毒注于他的身体。其二是把十二毒虫放在缸中密封,秘密在午夜埋于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秘密取出放于香炉中,早晚用清茶和麝香供奉。这样得到的金蚕是无形的,放蛊时只需用一少许香灰下与食物中即可。在有就是有些离奇的,比如可用某人的用过之物,不论相隔千山万水都可下蛊。
话说清康熙年间,在河北曲阳有这么一个地方,苍松翠柏山明水秀,在山脚下的树林掩映下,有三五户人家,与世无争,过着平静的生活,这里叫刘庄。
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南方人,三十多岁,自称叫云启兆。五年前在离刘庄一里多地的地方,盖起来一座家院,买奴役婢,俨然一位大财主,可是不与他人走动。刘庄的住户也有想与他来往的,但是云启兆都避而不见。久而久之也就生疏了。奇怪的是云启兆家平时大白天关门闭户,里面也鸦雀无声。可一到了夜晚之时,就发出阴森恐怖的声音,有时在院里,有时却在院外的半山腰中水草丰美的地方。
云启兆自在此住下后,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方圆五十里有人相继死去,死时都是七窍流血,并有许多蛆虫爬出,惨不忍睹。有老头老妪,有壮男美女,有褴褛乞丐,有行商巨贾,不一而是。有人就怀疑到云启兆身上,去县衙告发。县令不敢拖延,派衙役捕快以火票将云启兆羁押来。可是无有凭证,最终将他放了。可人还是照常死,在不到五年中,已知有名有姓的死者就四十多个,县令对此也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这一年夏天大旱,百姓只盼着老天能下些雨救济救济他们。这一天快到中午时候,忽然天色大变,一时间乌云密布,将白昼挡的如同黑夜一般。同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豆大的雨点从天倾盆而下,好一场大雨。
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人,此人有二十二岁的年纪,长得仪表不凡。双手护住头及身后背着的书籍,冒雨前行。他叫严华已,山西寿阳人,自幼聪敏过人,十二已中秀才。这是赶上大考之年,准备去京城考取个一官半职。不成想遇到这样天气。忽一瞥间瞧见云启兆的住所,他心中一喜,急忙跑到大门口避一避雨。怎奈风大雨急,雨水劈头盖脸向他浇下,起初他还觉的好凉爽,一瞬间便觉的有些冷了,到了此时,他已瑟瑟发抖,只有拍打门环,期望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其时电闪雷鸣,他拍打门板的声音几乎都被风雨声淹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好像有人来,“吱呀”一声,门打开一条缝,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谁呀”严华已忙施礼:“老人家打搅了,我是赶考之人,不想遇到大雨,想借个地方躲躲雨,还望您行个方便”
家人上下打量了打量严华已,道:“你先等一下”说完又把门关上。
过了不久,门又打开,依旧是那个阴森的声音:“进来吧”严华已跟随家人进了院子。家人在前面走着,自言自语的道:“赶考的,哎!都不容易y呀”转过走廊,进了一间厢房。严华已感觉有些异样,不是别的,只见屋中的摆设都是那么的干净,仿佛是新近才摆放的。犄角旮旯,瓦下梁上,一尘不染,连一丝蛛网也不见。
家人说:“公子就在这休息吧,一会我给送饭来,雨要不停,你就在这住下,等天放晴了再走”说完转身出去,可刚走出两步,忽又回过头来冷冷地说:“不要四处乱走”
天空还在下着雨,只不过比先前小多了。
过不大时,只见家人把饭菜给送来了,后面还跟着云启兆。就见云启兆穿的雍容华贵,从里到外有着一股英气。只是眉宇间仿佛有着些邪色。严华已暗思:难道老师说的金蚕蛊会在这里出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只做好防范即可,但愿他家没有。
家人摆好饭菜,严华已说:“打搅了,借贵地避一时风雨,等到雨停后就走”家人说:“这位就是我们家主人云员外”严华已施礼:“多蒙云员外相留,谢谢了”云启兆用手相搀,可被严华已一闪巧妙地躲过了。云启兆一笑说:“都是行路人,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这便是你家,只管在此住着,我还有事要请教公子呢。你先吃些东西吧”严华已说:“谢谢”边说边坐下来,手不经意的在头上抓了两把,掉下了些头皮屑。云启兆见了,眉头一皱,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口袋。原来他的口袋中有一口碗底大小的锅,里面便是金蚕。这金蚕是好干净,人不怕你有脏,只要你没有污秽之物就好。云启兆道:“公子先吃着,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出门而去。待严华已吃完后,家人也出去了。
严华已倒没有觉的有什么异样,看着窗外,虽说雨没有那么大了,但还是下着。一直到了掌灯时,雨才算停了,家人又端着饭菜和云启兆过来了,这次云启兆准备了酒,要和严华已小酌。严华已只是不住地抓头,吐痰,让云启兆无从放金蚕,云启兆只得借口有别的事走了。过了一会,一个家人把被褥都给抱来铺好,严华已在床头到床尾把头皮屑撒了个遍,确信无疑了,才躺下。
时至三更天,忽听的院子中传来牛羊的叫声和人的呼喝声,以及悲哀的哭声。严华已出于好奇,悄悄地走进窗户向外张望。只见雨过天晴,月光撒下一片银色,院中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两株盛开的美人蕉几声虫叫外,别无他物。
这时似有似无的又传来哭泣声和呼喝声。严华已瞧了瞧没有人在此,就蹑脚潜踪地来到外边,细听了听却原来声音来自后面。他摸过几道门,来到了一处院落。借着月光看的真切,但见这是一个大院落,前边是猪圈羊圈,从院子中间一拉溜搭着十几进牛棚马棚。这时只见有三十多人赶着牛羊,口中却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哀嚎,都从一门通过。透过门向外望去,见是通向山中的道路。严华已心道:这家主人为何要在深夜去放牧,而且还要这么多人。正当他思索之时,忽然传来鞭打之声:“快走快走,别磨磨蹭蹭”
一个家人打扮的人,手挥皮鞭正抽打一人,那人更是嚎叫,却也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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