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灿烂

头上的灿烂

珍错散文2025-09-07 06:01:06
平地,是根本看不见的。映入眼帘的,只是云海中的山峦。其实,可见的山峦,也就零星几点,隐约,飘渺在云海间。难得的,便神秘起来。此时的山峦,显得神秘,也就不禁令人神往了。云海,把所有的山峦锁定。这里,便是
平地,是根本看不见的。映入眼帘的,只是云海中的山峦。其实,可见的山峦,也就零星几点,隐约,飘渺在云海间。
难得的,便神秘起来。此时的山峦,显得神秘,也就不禁令人神往了。
云海,把所有的山峦锁定。这里,便是云的世界了。
白云伴着微蓝,如海浪。那微蓝,如同海浪背着阳光的一面。海浪高低起伏,高的堆积,像山峦,像森林,像浪花,像树木参天。
海浪迭起,把山峦,把森林,举到最高处;海浪跌落,山峦不见,森林不见,只有那微微起伏的平缓。
其实,最显灿烂的,是那改变了天海一色的火烧云。紧上头有不大的苍穹。不大的苍穹之下与白云之间,全部为火烧云的世界。那火烧云,有浓,有淡,有深,有浅。浓的深的金黄,淡的浅的为金黄的淡然。然而,金黄的似张扬的富贵荣华,淡然的金黄如同奋力追求富贵荣华精神的彰显。
不过,灿烂却是固有的,不论是金黄还是金黄的淡然。
在这灿烂里,我看到了高远的苍穹,那苍穹微蓝。那微蓝里,有我孩童时的遐想,有我青年时的豪情,有我中年奋斗的勇气,也有我如今的希冀。
回味是苦涩的,苦涩中甜蜜,而甜蜜却由苦涩的陪伴。也就是说,没有苦涩,也就无所谓甜蜜,而甜蜜的母亲,却是苦涩。
于是,我从苍穹的微蓝里,感到了母爱;我在回味的苦涩中,体味到了母爱的温暖。由此,我在热血周身沸腾的时刻,撒目近远。
近处的山峦,不见葱郁,只有墨染。但我明明知道,那墨染便是葱郁,那墨染便是层林无限。而那墨染的葱郁,墨染的层林无限,来自苍穹的微蓝,其中不乏苦涩,不乏苦涩中有甘甜的陪伴。
稍远处的山峦,只可见星点的墨色,那墨色所以惹眼,也无非是因那被云海裹夹着的葱郁,裹夹着的层林墨染。当然不容怀疑,那星点的墨色里的葱郁,那墨色里的层林,有苍穹播撒的微蓝,更有苍穹给予的苦涩与苦涩中的甘甜。
我仔细端详了这些之后,再次抬起头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苍穹,它以特有的微蓝,不动声色地注视着由火烧云统治着的天边、云海和山峦。
我知道,火烧云毕竟要散去,云海毕竟要散去,墨染的山峦,却永存人间。
当火烧云散去的时候,必将进入漫漫的长夜。
当漫漫长夜统治着世界的时候,苍穹似乎不再微蓝,云海也不再微蓝,山峦是否仍旧如同墨染,也将难下断言。
然而,当新的黎明,新的曙光降临的时候,苍穹将重归微蓝,云海也将重归微蓝,山峦将重着盛装,当然仍旧是墨染的颜面。
说了半天,都是空中的景物,与平地,几乎毫无相干。其实,如果没有平地,哪里会有山峦,哪里会有云海,哪里会有苍穹的微蓝与苍穹微蓝笼罩下的墨染点点?

2009年3月22日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