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中的身影

雨幕中的身影

添梯散文2025-05-03 03:17:05
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看窗外雨点敲打着窗棂,思绪渐渐陷入迷糊,感觉有些困顿。忽然窗外一个疾驰的飞影,使我清醒,顺着它的身影,见它落在离窗台不远的树梢上,树上有碗大的一个鸟巢,两个无毛的幼鸟正伸长着脖子,
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看窗外雨点敲打着窗棂,思绪渐渐陷入迷糊,感觉有些困顿。
忽然窗外一个疾驰的飞影,使我清醒,顺着它的身影,见它落在离窗台不远的树梢上,树上有碗大的一个鸟巢,两个无毛的幼鸟正伸长着脖子,把小黄嘴张得大大的,抢妈妈捉来的虫子。可能是鸟巢太小,也可能是幼鸟还没有吃饱的缘故吧,大鸟喂完幼鸟后卷缩在巢边,望着两个幼仔瑟瑟发抖。正当我视线准备移走的那一瞬间,又一只大鸟从雨中飞来,欲落在树梢。起初我以为它们是一家,但看到巢边那只大鸟顿时将羽毛伸展开,身子高耸着,摆出不可侵犯的迎战状态,另一只鸟也许是被它的威严所震慑,拍拍翅膀飞向另一棵树上歇脚了。
外面的雨下得又大了,雨幕模糊了大鸟的身影,但在我的眼前,那只不知名的大鸟妈妈的身影却愈加清晰,愈加高大起来。
这不禁使我想到人类。前不久在电话里听母亲说,同村吴伯他娘淹死在鱼塘了,问其细节,母亲只说“兄弟几个轮流伺候老人,一轮一个月,但那个月是小进,只有28天,老大说到月底了,该去老二家了,但老人到老二家,被儿媳妇撵走了,说是老大家还差两天,不够一个月,过两天再来吧。就是在老人返回大儿子家的途中,途经一个鱼塘,淹死在水里了。但是村里很多人议论说是,老人家伤心,绝望中自杀了。”
是不是自杀,我不敢相信,但是如果他的儿女们不去计较那一天两天,又怎会有这样的悲剧发生?一位78岁的老人,以这样的方式,悄无声息的带着她的遗憾与辛酸离开了人间。多可怜的一位老人,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到吴伯家里玩,奶奶对我不错,经常哄我开心,拿糖果给我吃。现在听到她的噩耗,不禁黯然……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人们的思想再难以回归到旧时的古朴敦厚,似乎每个人心中的那份纯真善良都消失殆尽,然而母爱绝不然,但做儿子的很难体会到母亲的辛苦。试问:当我们抱着自己的孩子,以全部的心血,哺育、呵护他的时候,可否曾想过我们也是父母的心头肉,也享受过并且一直在享受着此般的宠爱和照顾,但是,我们往往将他们遗忘。
于是转念又想到我。是啊,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母亲今年将近60岁,可我经年在外漂泊,竟然没有在她身边尽一天孝道,年轻时为这个家过度的劳累,使她现在的身体落下了很多毛病,最近又听说她冠心病比以前严重了,晕倒两次,吐过两次血,这实在不令我不担忧,想着自己的无能,还要无尽的漂泊,于是困意顿消,不敢再怠慢,为着能早一天回到母亲身边、继续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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