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繁华的哀伤

一场繁华的哀伤

中半小说2025-09-08 18:33:55
这么迟钝的我,可能有点懦弱,让你选择逃脱也许这样没错,忘记所有经过,宁愿在痛苦中受折磨,要把回忆慢慢的遗落。春夏秋冬,循环不息,日志上的节气分明写着春逝夏逝秋逝冬亦逝。是一种莫名的难过,找不到出口,那
这么迟钝的我,可能有点懦弱,让你选择逃脱也许这样没错,忘记所有经过,宁愿在痛苦中受折磨,要把回忆慢慢的遗落。
春夏秋冬,循环不息,日志上的节气分明写着春逝夏逝秋逝冬亦逝。
是一种莫名的难过,找不到出口,那些红色的黑色的字,在指尖蔓延,时而繁华似锦,时而悲歌而泣,找不到相同的理由。我想我应该很适合当一个乐师,谱一首爱的离骚,然后再写下世间不同的交错。
听让我感觉心安的调调,喝一种名叫鸡尾酒的蓝色液体,抽一种名字叫做520的香烟,着一个烟灰色的吊带睡裙,抱住自己蹲坐在墙角,看血液静静的流淌,她说“亲爱的,我们拥抱吧!”于是深黑的夜,只剩下我们并不会感觉到暖的拥抱。她说,这且是个寂寞的季节,分不得春夏秋冬,翻箱倒柜找到那层被她叫做睡裙的黑色薄纱。她把它拿去浴室,说要好好欣赏自己的身体,我黯然点头,然后继续看投影机里正一遍遍播放的那个叫做《面具》的MTV……
阳光透过帘照在镜,反射到我的眼眸,被刺得生疼。我伸手捂住正疼痛的心口,她问我怎么了,我淡淡的说是胃疼,泪水咸咸的打湿了那个阳光灿烂的清晨。她说“莫,你真贱!”我无语冷冷的盯着她。手中的香烟冒着烟圈,圈住被泪水脏了的轮廓。“但比起我来,你差得远了。”她冷笑,或许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她亦是惨兵败将,输了自己心爱的人。那么彻底。
那一年,她不知天高地厚,扬言要得到全世界。
星辰褪去晚霞,她坐在草地上猜想每颗星星背后的故事,她说“我是天上这许多星中最耀眼的那颗。”他微笑着,满眼疼爱的把她搂在怀里,他吻她的额头说,会好好爱她。她浅笑不语,确切的说,她不知道此时的她应该说些什么,就这么一直任他抱着,却彼此各怀心事。
午夜十分,游乐场打烊,我便开始游荡,我想沿着这座城市的每条河岸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天光已亮,然后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我去曾经有过美好的地方,坐一会儿,于是就看到了她和她的他,确切的说,应该是从前我的他,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任何人的,不过是这些女子生命中普通的过客而已。他们慢慢逼近,逼迫着我的狼狈,红红的唇,露出一抹高傲不可一世的笑,她问我,还好吗?我淡淡一笑,装作无恙,在她再次开口之前,与之擦肩,若他看到我的背影,那么他一定可以看得出我是落荒而逃。
我开始写很多的字,有关于他,有关于悲伤,有关于欢笑,却与我无关。
好象是夏末的一天,他发信息说,想我!我二话没说,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他的面前,后来想想,当时的我真没出息,好了伤疤忘了疼。
被他牵着的我的手,没有闪躲,我用微笑回以他的背叛。
我们去曾经一起坐的秋千,只不过曾经的我是坐在他的腿上,而这次我仅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看阳光透过树梢,将细碎的金黄洒在他好看的眉睫。
他说“安,原谅我的离开。”我把目光放向迷茫的远方,不言不语。他说“我知道,你爱我像爱自己一样。”我想说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或许有的时候,我爱他真的与他无关吧。
记得你曾经很爱笑,你曾痴迷的告诉我,你好喜欢安七炫,但是现在我却不知道,你是不是仍然每天都要听他的歌,记得你曾经看到好看的电视,你会兴奋的尖叫,记得你曾经因为很多故事没有完满的结局而难过。
那一年的我们是那么相爱,让我有一种错觉,就是和你在一起便是天荒地老。
害羞的你总是躲在我的怀里偷着脸红,悲伤的时候,逃到无人的角落独自哭泣……
转眼间,眶底深藏暗涌,听不清楚他的下文,请原谅我的自私,那时候的我,多么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打扰我。
她迈着玲珑小碎步,装出来的温柔,不像淑女,倒像个妖精,他轻声叫她,庄茗。她只淡淡的说了声,碰巧而已。我伪身装作潇洒的离开,或许我只是逃避他和她在一起的幸福,那样无非在我原本未愈的伤口上涂盐巴。
夏末闷热的夜,没有清风,没有鸡尾,亦没有香烟、打火机。
着一件浅蓝色无袖衫在阳台一个人赏并不怎么美的月,不远处村落有喜宴的热闹非凡。不时传来不堪入耳的算不上唱歌的嚎叫,却有起哄的掌声,像一场卑劣的演唱会,没有舞台,没有聚光灯,没有专业的歌手,而在那个自搭的台子下,却坐满村里看热闹的人,台上的人唱得不太动听,却看似如此用情,那是一场与音乐无关的演唱,参杂某种复杂的感情。
隔壁荒废的院子里偶传来野猫发春的叫声,像个淘哭的小孩,却也像一种寂寞的抓狂。令人心生痛痒。听得厌了关上窗子,室内潮湿的气息扑满全身,翻身起来准备去浴室冲个澡,打开沐浴乳才发现瓶已空,如若这空旷的夜,而对于白天与他的追忆,也仿佛一场不可多见的梦魇。
她骄傲的拥有他,她那么自欺欺人的说“莫安,寒晓伤是属于我的。”但她竟也不知道,就连他寒晓伤的名字也是我给起的,她那么自私的占有他,她那么高傲的从我身边走过,眼睛、嘴角里充满了对我的蔑视,那时候,我突然为她感觉到悲哀,深藏自卑的高贵。
她仿若一只骄傲的孔雀,硬生生的将我与寒晓伤隔开,直到我淡然与他道再见。她也是那么蔑视着我的退出。
对于她,我想我和她应该是不认识的吧,我仅听他叫她庄茗,村庄的庄,茗或属茶的一种吧,但这些于我都无关紧要不是么?而她怎样知道我叫做莫安,暂不猜想他是怎样向她提起我的。
校园的竹林,一片青绿色,是一种静谧的舒适感,我丢开未完待续的小说,走进去,耳麦仍循环不断安七炫的那首《面具》,如果现在的我,喜笑颜开,那么这张脸皮一定是我精心装扮的面具,除了虚伪看不出任何悲喜,但其实我本质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只是从寒晓伤甩掉我的时候,连我的快乐也一并弄丢了,于是才有了后来骨子里的这股冷傲。
天知道,我内心里多么害怕藏躲在这副躯体里,也只有熟睡中的上帝知道看见寒晓伤和他小鸟依人的心肝在一起,我就像揭开伤疤一样看血液肆意的流淌。
我以为这静好的林子里,应该纯属于诗情画意那种,我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一个人静静的想念另一个人。我以为这林子深处真的会有,什么世外桃源之类的,但我看到的画面是那么的凄凉。
他们接吻的方式接近疯狂……我在她准备示强之前,逃跑似的离开那里,我想我从此不再去践踏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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