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情仇

爱恨情仇

天方夜谭小说2025-09-20 01:48:20
黑黢黢的深夜,天色阴沉沉的,乌黑的云层遮住了月亮,也遮蔽了星辰。风把电线刮得咝咝的响,远处偶尔传来几道闪电光,几声沉闷的雷声,夹杂着嘶哑的犬吠声,在这更深人静、充满神秘色彩的世界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怖
黑黢黢的深夜,天色阴沉沉的,乌黑的云层遮住了月亮,也遮蔽了星辰。风把电线刮得咝咝的响,远处偶尔传来几道闪电光,几声沉闷的雷声,夹杂着嘶哑的犬吠声,在这更深人静、充满神秘色彩的世界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座落在市区东郊一栋单面大楼走廊的窗子里,透出一束昏暗的灯光。蓦然,一个黑影一闪而逝,把这束光撞得支离破碎,闪烁着诡谲怪诞、捉摸不定的光环。
"叭、叭、叭!”
几声沉闷的爆响。一阵沉寂,一阵骚乱,大楼里正在酣睡的人们被惊醒了。有几个房子的人打开灯。有人高声骂道:“三点了,还闹他妈的什么,真不象话。”
走廊里有人走动的脚步声,声音很响,走得很急。
有几个青年打开门,走了出来,朝走廊上看,只见昏黄的灯影下,走着一个持枪的人。吓得这几个好事的青年急忙走进房子碰锁住门。有个胆子小的竟然用背顶住门,浑身筛糠似的颤抖着。
随着恐怖的人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整栋大楼突然显得异常寂静。似乎可以听到自己惊恐的心在怦怦的跳动。人们屏住呼吸聆听着……
“乒、乓,当啷啷……”
不知道是谁碰掉了茶杯盖的响声,一下子把人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持枪的人急急的下了楼,来到传达室的门前,左手掂着枪,右手敲着门喊道:“张师傅,开开门。”
传达室的灯亮了。张师傅从床上坐起来,惺忪的眼睛看了一下桌上的闹钟,不耐烦的问道:“谁呀?三点了,你要干什么?”
“是我,张师傅,请你开门,我有急事。要用电话。”门外传来比较耳熟的女人说话声。
“这时候了,你有什么急事?等到天亮再打电话把,现在哪有人接你的电话?”张师傅躺下了,手抓住了灯开关的绳子。
“我是打给公安局的,请你快开门。”门外的女人急促地说道。
张师傅一听是打给公安局的,害怕误了事,就急忙穿上衣服,打开门。
张师傅看了一眼进来的人,只见进来的是个年轻姑娘,手里提着一支步枪。张师傅突然意识到刚才听到的几声爆响是枪声,两条腿软了,还没有走到床前就倒了下去,上下牙不停的抖动了起来,咯咯直响。
姑娘把枪靠在桌子和墙构成的角上,拿起电话,一下就拨通了公安局。
“喂,你是公安局吗?”
“我是,你有什么事?请讲。”
“我杀了人,我要投案自首。”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杀了人?”电话里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
“我在市机械厂的门卫室,我用枪把王兴打死在楼上了。”电话里突然沉默了,一切都好象停止了。姑娘似乎心力交瘁,拼尽了最后的一点气力,话筒从她的手里掉了下来,任它躺在桌子上。身体顺势滑坐在椅子上。她的双掌支撑着两颊,手指捂住了红肿的眼睛,两个肩头剧烈地抽动,一缕柔发散乱地滑落在手背上,随着身体的颤动在动着。
刚才接电话的是正在公安局刑警队值班的小张,他听了对方的电话,感到案情重大,就用手捂住送话器,向刚被电话铃声惊醒的刑警队李队长汇报了情况。李队长迅速召集了十几名干警,简明扼要地讲了案情和要注意的事项,就分乘着三辆警车出发了。
轰隆隆……
警车相继驶出了大门,奔驰在沉睡寂静而空旷的大街上,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警车上的警笛声,伴随着轰隆隆的机械运转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打破了城市的宁静,急速地向出事地点飞驰。车已经远去,它那特有的鸣叫声,还在那高大的楼群中回荡着。
警车象草原上脱疆的野马急速的飞驰到机械厂的大门口,大门紧锁着。驾驶警车的干警将车分别停到大门外的两侧,车没有熄火,车灯象警惕的“卫士”的眼睛,射着雪亮的光,大门口立刻晃若白昼。
十几名干警在李队长的带领下迅速下了车,立刻散开了。李明机警地观察了一下地形地物,小声对他身边的三个干警吩咐了些什么。三个干警立即跃到大门前,手抓住铁栏,利索地翻过大门,拿着抢,警惕地向传达室走去。
传达室的门开着,透过玻璃窗和门,可以看到地上有一个人半躺着,另一个人趴在桌子上。
三个干警鱼贯而入,三对凌厉的目光紧盯着两个人。有个干警扫视了一眼房间,看到桌边依靠着一枝步枪,急速近前拿起枪,然后转过身问到:“大门钥匙在那里?”
地上的张师傅颤抖着嗓音答到:“在……在靠窗子的墙角上挂着。”
问话的干警取下钥匙,走出去,打开门。
不大一会儿,李明和几个干警走进传达室。他看了一下姑娘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刘琴”刘琴木然地回答。
“刚才要自首的电话是你打的吗?”
“是我,我把王兴打死了。”刘琴说道。她的声音里蕴含着无比的憎恨。
“在什么地方?”李队长严肃地问道。
“在楼上的207室。”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急忙用右手扶住桌子,支撑着全身。
李队长向身边的一个干警命令道:“老张,你带人先到现场,仔细勘查,我随后就到。”说完,他从拿着步枪的干警手里接过枪,枪上的保险已被干警关上。他打开保险,用右手拉开枪栓,有颗子弹从枪膛里跳了出来,他娴熟地接住子弹,又退出弹仓内的所有子弹。用手指抹了一下枪膛,在鼻子上嗅,一股火药味直扑入鼻孔。他凭经验判断,枪是刚发射过的。他把枪和子弹交给身边的一个干警。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下,突然,眼中射出威慑心魄的光芒,严肃地对刘琴说道:“你被拘押了。”
刘琴伸出惨白的微微颤抖的双手,有个干警给她戴上铮亮的手铐。冰冷的手铐刺激了她那麻木的神经,她打了个寒颤,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她的心里好像打翻了调味瓶,酸、辣、苦、咸,痛苦、愤慨、羞耻、悲哀交错地折磨着她的心。她紧紧地咬住下唇,牙齿深深地陷了下去,下唇上立刻渗出鲜红的血珠。她的心在剧烈地抽泣,在流着血。
这时被干警扶起来,经过惊吓,已经有点恢复的张师傅看到此情此境,心软了,取下挂在铁丝上的洗脸毛巾,手哆哆嗦嗦地伸了过去,为刘琴轻轻擦去了下唇上的血珠。
刘琴猛然由满头白发的张师傅,想到了倔强善良的父亲;体弱多病、聪慧、温柔的母亲;以及还在大学读书,有着父亲遗传基因性格的弟弟。她悔恨自己所铸成的无法挽回的大错以及给全家人带来的不幸。她似乎看到父亲眼中的怒火、心中的悲哀和痛苦;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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