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里的有情人

情人节里的有情人

波扰散文2025-07-17 01:53:42
黎明前的朦胧让人多少感到有些清凉,窗子上因为内外温差而结了层细细的水帘,水珠儿虽然有些零乱却也晶莹剔透。我穿着水粉色的绸子睡裙默默的伫立在窗子前,穿过面前的水晶帘望向窗外,思绪有些木然。随着室外明亮度
黎明前的朦胧让人多少感到有些清凉,窗子上因为内外温差而结了层细细的水帘,水珠儿虽然有些零乱却也晶莹剔透。我穿着水粉色的绸子睡裙默默的伫立在窗子前,穿过面前的水晶帘望向窗外,思绪有些木然。随着室外明亮度的升高,我的身影在穿衣镜里显得越来越清晰了,镜子把我的身影映得修长,其实我并没有那么高,一头披肩的长发柔和的散在睡裙上很安逸,身体瘦弱的程度可以和当代最骨感的美女所媲美。暖气片的热浪冲得落地窗纱开始轻轻的蠕动,泛起层层的白晕,一鼓暖流漾过心海。我慵懒的对镜子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苍白的脸上又浮起一层倦意,反正今天还是假期再睡会儿吧,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卷缩在淡黄色的席梦思床上。
四周的景物变得迷离而模糊,思绪也随着幻觉渐浓而飘远。不知这样躺了多久,窗外的阳光穿过薄纱轻柔的抚摸着我细腻的肌肤,吻着室内每一处所能够及的角落,心海漾满水一样的幸福,多久不曾品味我已不清楚了,渐渐的我又游离在千万次重复的梦境……
岩,依旧一脚叉着,肩膀斜靠在古老的树杆上,嘹亮的歌声在山谷与山谷之间回荡久久绵长,手臂吊挂在粗壮的枝杆间,这是我们无数次相聚的老地方,老远的我就看见岩洒脱不羁的模样。夕阳洒满深幽的山冈,他灿烂的笑容写满青春的豪放,我像鸟儿急着归巢,张开翅膀用力地扑扇着向着他的方向飞去,轻盈的落在他狂跳的胸怀,任凭热吻拂过面颊最后停留在香柔的唇间。
天,黑了。
我,醉了。
好久没见到岩了。爱情永远是如此的惟妙,分开一分一秒都是漫长的思念,年轻的心总是莫名的为之狂躁,也会莫名的为之沉沦,分不清为什么总之就是为情或喜或忧吧!激情过后我借着皎洁的月光仔细的打量着岩,他瘦了,半年的离别可能是学业太累了,我心疼的抚摸着他瘦的有些塌腮的脸颊,嘴里不停的呢喃着,无非是一些替古人担忧的鬼话。年轻的臂膀力气还是蛮大的,环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也许是刚才太投入了吧,需要点儿凉风驱驱这热量,不然早晚要出事儿。
女人的敏感我求他放开紧搂着我的手,或许他也不想有太深的发展吧,慢慢的挪开有些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身体,牵着我略显粗糙的手瘫软在静静的夜色,让草坪上的清露洇灭那份轻狂的燥热,渐渐的平息下来。老树的枝叶暗影巧妙地遮住了彼此因情迷而生的羞涩,一时间没有了语言。合上双眼聆听林间的虫鸣涧落,野花儿的香气沁人心扉,月光轻柔的洒遍山冈。我们沐浴着人间仙境,幸福在思绪里疯狂的滋长。
夜深了,寒意多了些。
岩脱下他的上衣裹住我丰满的躯体,并顺势抱在了怀里,我们忘情的依偎在夏夜的山野轻轻的诉着情话,惟恐惊扰了林间的栖鸟,唇齿在彼此的耳际拂过。凡俗的欲念无论是年轻还是年长都经不住如此的诱惑,热浪再次冲过心海以至思维变得越来越模糊灵魂在山谷飘荡。不知是粗重的喘息还是掠过的风儿,惊扰了古树上倦栖的猫头鹰,猫头鹰惶恐穿过夜空飞远了。岩懊恼的诅骂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同样惊醒他美梦的猫头鹰,有些狼狈的逃离了近乎净纯的深更,夜色淹没了他最后一丝背影。我发不出挽留他的声音,任凭凉风穿过身体吹到天明。
恋人永远是在和时间赛跑,稍有疏忽就会后悔时间被白白浪费。一转眼岩要回大学了,我煮了家乡最拿手的茶蛋,摘了连小弟都还没吃到的西红柿,用现在的话说没农药没化肥的顶花带刺儿的嫩黄瓜,炒了母亲做种子剩下的一斤葵花籽,我要去送他。按照农村的习俗没摆酒宴举行仪式那是被人笑话的。于是,我很早的就出发了到五里桥去等他,那里是乡村临时设的车站。他来得也不晚,天刚刚泛鱼肚白就道了,看我站在那里可能是怕我生气,忙陪着笑脸解释是他母亲叮嘱的话太长以至耽误了他出发的时间,我没时间去理会这些不疼不痒的废话。
无论怎么样人们都讨厌离别,对于年轻的恋人更是充满惆怅,要把近乎一辈子的牵挂在这两小时说完可能时间太紧迫,不够用呀!那就长话短说,可说什么呢?一时又把昨晚倒背如流的临别赠言忘得精光,乱马齐糟说了一堆,那句该留那句该舍自己也没弄清楚。山外的阳光充足而娇艳,照着他和客车渐行渐远消失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挥手道别。风,把他的安慰刮到九宵云外。泪,是那么的不争气滚进五里河,魂魄早就飞出千万里了……
日子过的很慢却也充实,常常读着他的情书下田干活,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为再次的相逢数着日出日落。风总是在暴雨前刮过,有老乡对母亲说在岩读书的城市看到岩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逛街,亲密的程度叫人有些费解。我听了,心一下子乱的不知所措,母亲流着泪安慰我,自己也拼命的找他不能负我的理由,拼命的告诉自己他以前是如何、如何、如何的对自己,这些好不该是假的!!但,信却少了许多。我要等着岩亲口告诉我这些不是真的,他依然爱我,我还是他心中的蝴蝶。
白雪覆盖了远处的大山近处的茅屋。又是一个傍晚的日子,岩和一个高窕的女孩子并肩向着小桥这边徐徐走来,城市的女孩子没经历过这种刺骨的寒冷,把围巾绕了好几道儿,帽子压得很低,几乎就剩一双大眼睛外人可见,陌生而新鲜的环境让这个外来妹充满好奇,不时的把头费劲的搬来挪去,眼里放出赞许的光芒。我必须要弄清楚岩和女孩子的关系,便迎着走过去。岩一脸的窘迫但没躲闪,很用力气却声音小的可怜,对我说也似乎是在对自己说:“雨烟,这是我的女朋友,你叫她涵好了。”还没容我对他的话做出判断,岩简短的对涵说:“雨烟是我家乡最好的朋友。”声音有些吃颤近乎是哆嗦。我僵在原地又忘了打招呼,等我反映过来他们已经踏进了淳朴的村庄。
我拼命的喊着岩想让他给合理的解释,这是为什么?我疯了一样大吼大叫,以往的柔情在这瞬间蒸发的荡然无存。喊的嗓子哑了干了,我还继续喊直到发不出声音我依然用口型和撕碎的心去喊,直到再没有一丝力气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晕晕的我努力的睁着眼睛,朦朦胧胧的感觉阳光好刺眼,外面有车弛过鸣笛的声音,渐渐的我的意识聚回了大脑指挥中心。唉!这么痛苦原来又是重复千万次的梦境。谁来打开我心中八年来的心结?自嘲的摇摇头。
轻轻的爬起来饮了口苦丁茶水润润发干的喉咙,顺便扫了眼电脑桌上的台历。噢!今天是二月十四日情人节吗?可不是,我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着。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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