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是荷叶我是红莲

妈妈,你是荷叶我是红莲

衡立散文2025-11-17 07:06:23
母亲啊,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在无遮拦天空下的隐蔽!——— 冰心1972年的农历八月十五凌晨1点多,我降生在了山西省长治县韩店镇寺庄村。从小在父母的关心呵护下成长。76年那
母亲啊,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在无遮拦天空下的隐蔽!
——— 冰心

1972年的农历八月十五凌晨1点多,我降生在了山西省长治县韩店镇寺庄村。从小在父母的关心呵护下成长。76年那时我还不曾有记忆,只听妈妈说过,抱着我在大队院里戴着白花,雨下得霖霖的,为中央领袖开追悼会。那一年,中央的三位领袖先后离开了。那年妈妈才23岁。
小的时候我常常望见妈妈干这干那,妈妈或纳鞋底或掰豆角,或扛着锄头从沿岸玉米大地里跑来,一头被雨点分离杂乱的刘海儿;或围于炕上教唱几句郭兰英的调子,扶风摇拽,静静地抑望着妈妈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几颗洁齿,便在携手偎挽下在雨声中沉入喧哗依稀飘忽的梦中---我在妈妈的怀抱里睡着了,从不间断的哼歌声中依稀听道。
随着岁月延长,我在慢慢长大,儿时与村里小伙伴们玩累了,晚上连饭都顾上吃就困乏得睡着了。那时父母还在集体化,下工后,妈妈便忙着做饭,等到一锅玉米面菜饭香喷喷做好,我却正睡着酣甜酣甜,于是妈妈把我抱在她的怀里,呼唤着我的小名,一勺一勺地将不冷也不热的饭送进我的口里,我的眼睛却是闭着,妈妈每一勺都碰碰我的嘴唇,我那时朦胧间张开小嘴就把饭咽入肚子里,妈妈看着我每张一口,她的嘴也跟着一张一合。
爷爷是队里的饲养员。有时爷爷拉着我的小手就上了队里饲养室。饲养室旁边有个养猪场,负责养猪的是杜爷爷。我爷爷与杜爷爷是老伙计,两个老人交情很深。记得我还是3、4岁时,杜爷爷把我藏在磨粉房的大缸里,我在缸里吃着杜爷爷给我的烤土豆,吃得满嘴满腮黑呼呼的。爷爷找不着我,马上告诉妈妈说我丢了,那时急坏了妈妈,当时妈妈象傻了一样,愣站了大半天才回过神来。后来杜爷爷告诉妈妈和爷爷我在大缸里正吃着烤土豆呢,这才平稳下来,虚惊了一场。
9岁那年,爷爷下世了,我也上小学了。爸爸接管了爷爷在生产队饲养员的工作。那年秋天,我在杜爷爷的粉房炉上帮助杜爷爷干活,从温锅里捞玉米,由于温锅上木板盖年久已腐烂,我一脚便踩塌,锅里全是六、七十度的温开水,幸好那时有人即时将我扶住,但还是右脚烧起了泡泡,一下子疼得我直叫。从此我便在家养伤,学校的老师还常来家里看我的伤势。
每到晚上,抹着药膏稀烂一片的右脚疼痛的我在睡梦中不间断地打颤,妈妈为了不让我疼着打颤,就一整晚一整晚地用手固定住我的脚脖子不要在睡梦中乱蹬,减轻了我打颤时疼痛的肌体感,减少了我多少痛苦:可是为了我,妈妈连续多日睡不好、吃不香,可知她当时的心。
从小学三年级到五年级,我一直是班里的班干部,老师也很器重我。记得六一节,老师要大家亲自写一份毛笔字,或者大人代替也行。爸爸的毛笔字有些连笔,不象小学生写的。我就要求妈妈为我写一份,那一次妈妈为我写了小楷,这是妈妈平生以来我见到她第一次动笔,字体工整有力,在我心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以后未见妈妈动过笔。我从此对妈妈更加敬尊了。
初中三年,是我最艰苦的三年求学路,因为家里当时经济并不富裕,上学到乡里7、8里路,下雨一身泥,连个雨鞋都没有,披上麻袋往学校里赶,一身麻袋味,同学们都嫌我有“味”,回家也不敢与妈妈讲,但妈妈似看出我的心思,妈妈开导我,象我在小学升初中时那阵子一样———学习是最重要的,学生要像学生样,不要与人家比,咱家里不富有,你要理解爸爸、妈妈!
初中毕业了,我没能再读高中。1989年,也就是毕业后的第二年,我就扛起了被褥远上东北打工。临行前几天,妈妈一直都在调味换饭,左一顿饼,右一顿饺子让我吃了个够,我那时已是半大的后生了,但心情那些天却不太好受,因为第一次出远门,那天中午,我看见妈妈的眼泪落在了面案上……。
92年前,我已在市级报刊上发表了不少文学作品。妈妈托在晋中做事的舅舅给我找了份差事,从此一走便是六年。这六年,爸爸和妈妈在家乡受尽了苦,一年两季,春种、夏收、秋收,家里也没个帮手,硬是他们二老顶着下来的。
93年后半年,妈妈因过度劳累、气虚血亏,下身出血不止,那个夏天把爸爸急坏了,直到我过年回家时才逐渐好转。就这,在家书中,妈妈总让爸爸写家里一切都好,要我在外好好工作。
94年,我从武汉大学中文系文学创作与评论班毕业,又报考了国家工商局第一批广告专业岗位资格员考试,全部过关,并先后在国家、地市级征文比赛中连连获奖,进入地区作家协会。那时我把一摞摞荣誉证书抱回家,把一篇篇铅字作品给妈妈看,妈妈高兴地说,你和你爸爸一样,有一种不服的上进精神,做妈妈的这就足够了;希望我娃不要泄气……。
96年夏天,我在晋中办起了帆布手套加工厂,这一年是我失恋后心情最不好的一年,那时因为自已的选择错误与自费大专的女友分手,后当了一年一线工人,在只有1000元的基础上东借西挪凑了6、7千元买了三台电动平缝机,为太原杜儿坪矿加工帆布手套,效益可观。
但是就在办厂的第二年,爸爸在家乡一次意外事故中右手被致残,好后又病,贫病交加,那一年妈妈在家伺候爸爸,但还是坚持让我在外,不要回来,作为唯一的爱子,我曾多次打电话询问爸爸的病情,妈妈总是说你爸爸的病已好转,你在外安心工作。
直到1997年10月我接到家里一份加急电报,才感觉到事态的不妙,“你父病重,速归”。
回家后我默默地守在父亲身边,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体,我一阵阵内疚,妈妈也在背后哭,我才发现妈妈的眼睛已经红肿红肿,经过那些不平凡的日子,我们一家人都心照不宣,对于患了绝症的爸爸,我无奈地只有在买药的路上用手一把一把地抹泪。
1997年12月30日,年仅55岁的爸爸因患胰腺癌在一声声疼苦声中闭上了眼睛,妈妈陷入了巨大的悲哀之中,我和妹妹哭成一团。那年妹妹才18岁,我25岁,妈妈才48岁。
98年夏,我在长治市正大日化公司做业务主管,风里来雨里去,跑遍全县50多家小店搞销售,效益颇丰。那年我还为家里添置了一套新家俱,爸爸的死给了我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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